
孤独,可以是最大的自由口述/奎勇整理/朱江相对于充溢在校园和路边的茂盛的丁香树,奎勇老师家中那单薄的几枝却格外馨香动人。它们倚在再普通不过的玻璃杯中,玻璃杯温顺地站立在靠近窗边的柜子上,真正宁静而美好,就像这位老人在伴随自己几十年的绘画生活中,对钟爱的花朵最单纯的向往。也许正是因为这份平淡的心情和简单执着的热爱,才让老人笔下花朵之外的事物同样具有超越本质意义的气度,就像生活在她眼中的样子。我在1960年考上民族学院开始学油画,那会儿叫艺术系油画专业,现在已经改成中央民族大学美术学院。我那年19岁,之前对美术就喜欢,在中学的时候经常画墙报、出板报,但是没有受过专业指导。最初班里的学生不多,来自内蒙古的就我一个。上世纪60年代,民族学院招生的原则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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