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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代时期的绢 元代绢之多是必然的,不必引用文献记载。出土的绢也很多,如:1976年在内蒙古集宁市东南的察右前旗土城子村出土一批元代丝织品,其中有印金米黄色绢残带2件,残长18厘米,宽3.5厘米,经纬密度为每平方厘米46根*38根,上印荷花和祥云等金花。又有印金夹衫,衫里也是朱黄色素绢。绣花鞋中有一只绣花素绢制成。(潘行策:《元集宁路故城出土的窑藏丝织物及其他》,载《文物》,1979(8))
1972年—1979,在甘肃漳县汪古部人汪世显家族墓中出土有灵芝纹织金纱,淡黄色暗花罗纱,黄色小团花罗纱,妆金莲花方孔纱,妆金灵芝纹方孔纱,妆金团花缂丝纱和蓝色、绛红色、驼色、驼黄色绢,经纬密度为每平方厘米(28—72)根*(16—32)根(经故宫博物院张宏源测定。),在纱上加描金妆金等技术,富于时代特征,增强了装饰效果。此外还有细丝绢(棕黄色缠枝蕃莲纹布囊的衬里)等。
1960年,无锡市元墓出土的绸裙,前面镶有绣大花图案的纱(无锡市博物馆:《江苏无锡市元墓中出土一批文物》,载《文物》,1964(12))。
1970年,在乌鲁木齐市南郊盐湖南岸一号墓中出土一件辫丝袄子,面料是黄色紬绢,平纹组织,经纬密度是每平方厘米32根*28根。在一条棉裤上有一道皂红色绢带。二号墓出土有蓝色染缬绢,蓝地白花,长66厘米,宽5.5厘米,经纬密度为每平方厘米42根*42根。又有赭红绢6块,紫绢2小片,黄色绢80块等,均是平纹组织,经纬密度都是每平方厘米52根*48根(王炳华:《盐湖古墓》,载《文物》,1973(10))。
元代,贵州苗族妇女在绢上蜡绘优美的花纹图案,其中有不少是向封建王朝纳贡的物品。(周春元等:《贵州古代史》,贵州人民出版社,1983。)
《元典章》卷58还记载了织造用料的规定,如“一匹纱,十两丝”。但也有克扣为“八两”的。
从对外贸易的品种看,还有“五色绢”。((元)汪大渊:《岛夷志略》)
此外,自古以来有丝絮片做成“纸衣”、“纸帐”、“纸铠”、“纸甲”的,价廉而暖和。如《契丹国志》卷二十七记载:端午时节,俗“采艾叶与绵相和絮衣七事,国主著之。蕃汉臣僚各赐艾衣三事”。十月,“五京进纸造小衣甲……”从宋代开始,称之为“自成绢”,其制造方法是:“蚕老、不登簇、置之平案(台)上,即不成茧,吐丝满案,光明如砥”。“吴人效其法,以制团扇,胜于纨素”。上海博物馆收藏有两张自成绢,丝纤交错重叠,结构松软,色泽淡黄,丝光可见。较大的一片为73厘米*50厘米,经化验是生丝制品。((清)道场山人星甫编:《西吴蚕略》,见《中国纺织科学技术史》,379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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